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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侑佐久【The Night We Met】

建議搭配BGM: Lord Huron - The Night We Met 我們相遇的那個夜晚 ,是我靈感的來源。 歌詞中譯: Lord Huron - The Night We Met 歌詞中譯 特別說明:這是老年佐侑,且侑已經不在。 【The Night We Met】 「佐久早?!」金髮的少年訝異的驚呼出聲,帶著好不容易看見浮木的喜悅。 穿著黑紅運動服的少年額前還有著運動後的汗水,對著眼前陌生城市裡的熟人揚起燦爛笑容:「我慢跑迷路了,你可以幫幫我嗎?」 東京的夏夜,遠方的車流聲與窸窣的蟬鳴,錯綜複雜的巷弄裡,白色的路燈下,一聲平淡的回應:好。 鬧鐘在數十年如一的時刻響起,沈睡中的人咕噥的抱怨著,不情願的翻身伸出皺摺的手拍掉噪音,床被摩擦發出窸窣聲,寬敞舒適的臥室裡的人尚未完全清醒。 等待不到應該出現的咖啡香,沒有那未曾被歲月磨去的雀躍聲線,賴床的人在另一邊鬧鐘響起時再度翻身,終於不情願的起床。 「臣臣早安。」 「早,你好吵。」對著潔白的天花板,床被裡只有一個人的溫度,佐久早緩緩的掀被下床,踏著魏魏顫顫的步伐前往盥洗。 看著浴櫃上另一支久未更換的牙刷,才想起應該提醒另一半牙刷要定期更換,但宮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自抽屜拿出新的牙刷替換上,才滿意的微笑。 咖啡機上的紙條已有水漬,「年紀大了不要喝太多咖啡」的提醒還在,龍飛鳳舞的字跡迥異於自己工整偏小的字,佐久早還是配合的將設定調至低咖啡因。 庭院裡一起種下的樹苗已經茁壯,茂密的枝葉在二、三樓感受四季的輪換,春天的嫩芽、夏天的盛綠、秋天的紅黃與冬季的殘雪,他們一起看了好幾個好幾個循環。 「都是你說什麼種樹,現在掃不完的落葉。」佐久早佇著掃把抱怨,又一片葉子飄落在他黑髮的頭頂。 宮侑笑著拿下佐久早頭上的樹葉:「別皺眉了臣臣,我們可以拿落葉來烤蕃薯!」笑咪咪的在佐久早的嘴角輕輕一吻。 「烤什麼蕃薯?你不在,我一個人就只是掃落葉而已。」無法彎腰的他拿著加長的竹帚略略的掃著落葉:「當初就說不要種樹了。」 儘管他已經無法走上二樓的階梯,他還是想念枝梢的綠茵還有宮侑低聲的愛語。 洗脫烘三合一的洗衣機是在他五十 歲生日那年宮侑送的生日禮物,再過幾年他們就無法爬上頂樓晾衣服,不如現在就讓機器代勞,考慮到他們換洗床被單的頻率,直接一次買兩台,當時的他還笑宮侑有錢就亂花。

佐久侑佐久【無人知曉】05

  「我有想起一些畫面,關於你的。」 * 「呦!情聖侑來了,看看被法國薰陶得如何?」角名倫太郎拿著手機對著姍姍來遲的宮侑拍攝,用平淡的語氣調侃自己的高中隊友。 宮侑對角名手中的手機左閃右閃,然後大聲嚷嚷著角名倫太郎欺負人並躲到尾白亞朗的身後,木兔的「侑侑」與日向的「侑前輩」隨即加入喧嘩的行列。最後在尾白手刀的恐嚇下,宮侑誇張的往旁邊遁逃,才停下他有時很作死的吐槽。 宮侑。 當角名喊出第一聲時,這名字就像飛鳥掠過水面般在佐久早心頭泛起一層一層的波紋,不知緣由,卻擴散開來。 最後碰面是八個多月前,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卻足夠讓人沿著小徑撿拾遺落在路上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拼湊出過往的樣子。 直到話題中心的那人走到他面前,佐久早這才意識到自己全程都看著他,視線跟隨著宮侑的一舉一動。 「宮,好久不見。」說出姓氏的那刻,連他自己都感受到存在於舌尖的違和感。 「果然海膽出了日本還是海膽,有人會這樣稱呼好朋友的嗎?」宮侑一如記憶中的生動。 「宮侑,好久不見。」 「欸,臣臣,不是這樣的吧?只叫侑有那麼困難嗎?會要了你的命嗎?」看著宮侑拿著排球在兩手間拋來拋去的抱怨,竟讓他不自覺的彎起嘴角。 「會變笨。」拿過宮侑手上的排球,拉開幾步距離後,將球打給宮侑開始互相傳球熱身:「在法國好嗎?」 宮侑將球擊打回去:「普普通通囉,就是吃的東西不太習慣,海鮮湯居然是冷的。」 「因為肚子餓所以轉會回日本,這種理由還蠻適合宮選手的。」 加大力道把球打給佐久早接:「喂,佐久早選手沒有禮貌。」 輕輕鬆鬆接起:「對你不用這種東西。」 「所以你承認我是你的好朋友囉?」接住佐久早墊過來的球順勢對佐久早眨眼:「你呢?有沒有超級想念我的托球?」 佐久早沒有反駁,只是在回擊球時對此皺眉:「真不想讓你更得意。」 而後,繼續邊傳球邊交談,一句又一句、來來又往往,將兩人分別後的八個月生活對彼此交代了個清清楚楚,對他們身旁不知何時已經站著許多觀察他們的隊友也渾然未覺。 角名負責拍攝,古森負責嘖嘖稱奇:「他們一直是這樣嗎?」雖然知道佐久早與宮侑關係不錯,但沒親眼驗證過究竟是不錯到什麼程度。 「侑前輩跟臣前輩一直都很好。」日向在旁補充:「他們總是有自己相處的一套模式,其他人很難理解。」也很難介入。日向默默在心底補上一句。 * 宮侑說的沒錯,他們是球隊裡最好的朋友。 當生活逐步回歸正軌,就在佐久早慢慢接受生活中所有無可奈何的空缺時

日影【哨音響起】

沒頭沒尾的PWP短文。 收錄於再錄本《長路未盡》。 【哨音響起】 球最後在阿德勒的場地內落下,哨音響起那刻客場觀眾席在一秒鐘的沈默之後爆出最大聲量的歡呼,為黑狼擊敗上個賽季的衛冕隊伍、為新亮相的兩位新戰力,同時也為那賽事中兩隊交鋒逬出的火花。 隔網的挑釁、若有似無的各種情緒交錯,隨著賽事節節升溫,在賽末的那一球落地來到高峰,最後那一個眼神、一個微笑,終於在賽後的獨處爆發開來。 不甚寬敞的房內交錯著布料摩擦的聲音,賽後尚未平息的熱血,在兩人獨處時全轉為另一種激情,死命的攀住對方撕咬,下手沒有輕重,只有一口捱過一口的灼熱呼吸,彷彿就要溺死的攀附。 「呆子,打完比賽太累了嗎?」影山往撐在自己身旁的小麥色手臂口就是ㄧ咬,忍下可能溢出的聲音,不服輸的還要說一句。 日向往上挺,一寸一寸的往內碾磨,撐開一層又一層的內裡,抓著較自己白上好幾階的的大腿,撐開再撐開,逼迫他接納自己,沿著健壯的大腿內側舔咬。 不甘寂寞的手往上圈住影山抵在腹部,已然潮濕顯得需要撫慰的存在,帶著繭的手指在泛紅的頂端輕刮,掌心感受著那順著血管的抽動,再用力一扯,欣賞那難以自持的表情。 被壓著抵在床頭:「嘶⋯⋯可惡!」抓著較記憶中不知道寬厚多少的肩膀,推也不是、拉近也不是,索性拉下日向的脖子往嘴唇啃。 「痛!影山,你幹嘛?」日向下意識的用力挺進,往敏感點撞去,順利讓影山鬆口,但嘴唇依然泛出血絲,壓制影山的力度加大:「你是不想出聲還是不想說?」 日向伸手將影山往上拉起,面對面的坐著,因為重力的關係,讓體內更往內部深入,磨過敏感帶卻不肯給予正面的撞擊,反倒手上滑動的的動作未止。 影山不甘示弱的壓下日向,藉著精實的臀腿肌肉夾住他,讓日向絲絲抽氣:「你發什麼瘋?」 唔⋯⋯忍住被夾緊而自骨盆湧上的快感,日向鬆開原本的抓握,雙手箝制影山的腰往上用力一頂,偏要逼出他破碎的音節。 一個壓、一個推,往下又往上,誰也沒有佔上風,但快感依然違反意志的持續累積。 終究還是不甘心,就算到了現在他還是無法先走影山一步,那麼至少至少在這件事上,他不會是又被拋在後方的那一個。 再度放倒影山,抬起他的大腿壓向胸口,手上、下身動作未停歇,日向身上背上增添紅痕時,如願以償的聽見影山再也忍不住的呻吟。 在影山終於棄守,顫抖過後的空白,他靠近他,伸出手握住影山的臉,強迫尚在朦朧的雙眼看向自己。 如同哨音響起時的勝負已定:「為什麼,我又是透過別人才知道你

侑佐久—嗅覺疲勞番外【深海】

此為 侑佐久【嗅覺疲勞】 的番外,需要先看前面才能接續這篇。 誠如當初承諾公開此篇,其他的番外短篇就不再公開,保留給有本子的朋友。 【深海】 那是一片海,聽說已久卻從未造訪,有深有淺,有明亮有黑暗。 佐久早覺得自己就要被浪潮淹沒,浮浮沉沉的搖晃著,眼前看見金色的光影點點閃爍,昏暗光線下視野朦朧。融合的熱浪襲來總是一波又一波,主導著他的所有感官,所有的感受被放大再放大,讓人深深的深深的淪陷。 宮侑挪出一隻扣著佐久早腰的手拂上身下人的臉,輕輕的偕去他眼角的生理性淚水,發情期的熱潮以及結合的快感磨去他們的理智,宮侑貼近他耳邊:「小臣……」 一個人各自度過的發情期與易感期已經令人頭暈目眩,而與伴侶一起共享的發情期與易感期,就像兩股不同力度的浪潮席捲著兩個人,牢牢的綑綁,不容置疑的往情慾漩渦而去。 走過那些吵吵鬧鬧又分也分不開的日子,他們交換了戒指、互嗆了誓言,終於來到正式標記這一步。誰也沒有明說,卻可以在準備時感受到彼此的期待。 接連落下細碎的親吻,安撫著佐久早即將被進入生殖腔的不安,面對未知的惶恐,如果可以他也想牽著佐久早的手一起去,但這次是他帶來的。 溫柔的話語與身下毫不留情挺進的動作呈現強烈的對比,汗水滑下自下巴滴落在佐久早光裸的胸膛,沿著肌肉紋理流淌與佐久早的淚水匯流。 宮侑知道佐久早就要到了,他緩緩退出,聽見佐久早放鬆的深呼吸,之前佐久早已經到過一次,這次得在佐久早第二次高潮前完成標記,他也不想讓伴侶的負擔太大。 拉起佐久早的手臂將他翻過身,胸膛貼近他的脊背,宮侑沿著後頸親吻後再度埋進佐久早的身體裡,迎來他的一聲喘息。 手扣住佐久早的手壓進床褥間,細細的吻過他的耳廓後開始最後一輪的征伐,最後停在佐久早後頸泛紅腫脹的腺體上。宮侑停了下來,手指輕觸Omega的腺體,那裡總是散發著清新的味道,他很喜歡。 「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來?要不是宮侑還在自己身體裡,都懷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停下,也難怪會有之前那些質疑。 宮侑的手指輕撫著佐久早的腺體:「有點捨不得讓它混入我的味道。」 佐久早一直都知道宮侑的不同,他知道宮侑對他自己的味道無感,也知道他是多麼喜歡自己不同於一般Omega的味道,但他沒有想到在所有Alpha都會順從本能急於征服的情況下,宮侑想到的是捨不得破壞最原本的他。 佐久早微轉過身:「你是白癡嗎?我多希望也可以在你身上留下味道。」讓全世界知道這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