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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影日【答案 04】

答案 04   請見  https://teresa8431.blogspot.com/2021/05/04.html 這是與WT憑藉對翔陽的愛合寫的接文,希望可以在6/21日向生日前完成~ 章節安排 01-03:沁   /   04-05:WT   /   終章:沁    優秀寫手WT的更多文章可從這裡去 👇👇👇 WT  https://teresa8431.blogspot.com/       https://www.plurk.com/liaoteresa8431

影日影 【520】

今天的廁所好奇怪,剛贏下高中生涯最後一次的春高宮城代表決定賽 ,日向習慣性的前往廁所,稍後還要參加表彰式。 總決賽的關注度向來很高,觀眾也多,光是對戰兩校的應援人數就不少 ,每次都讓仙台體育館熱鬧不已,奇怪的地方就在當他上完廁所出來 時周圍安靜得出奇,完全不像正舉辦比賽的場館。 日向帶著滿滿的疑惑繼續走在回球場的通道上,周圍安靜得連洗手台 的水滴聲都清晰可聞,明亮的光源來自連接球場的那扇門,他卻在那 扇門前看見一個有點熟悉的身影,背著光看不清臉。 是誰?好想看見,再靠近一點,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自己再 往前一步,而他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養成的習慣,在比賽開始前一定要去一趟廁所 ,就算只是洗把臉也一定會去一趟。也許不知道確切時間, 但影山是知道原因的。 這次的聯賽再度來到仙台體育館,他非常喜歡在這個體育館比賽,這 裡擁有他最多的回憶,串連起他的過去與現在。 依循著習慣,影山走向慣常去的廁所,在拐過轉角時他好像走進另一 個空間...說不上來的違和感,就像穿過了什麼隧道來到一個密閉 空間,然後他在廁所前看到了他... 「日向?」影山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身穿烏野5號球衣的日向,原來 他這麼想他想到都出現幻覺了嗎? 影山已經兩年多沒見過日向,他以為見不到面但知道對方也在努力就 足以讓自己跨越這約定好的時間。 原本沉澱的所有情緒在一個人時都能好好的收拾著,卻在見到時瞬間 翻湧起來,只一眼,就足以淹沒他。 日向終於在逆光中看清面容,是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人,穿著他只在電 視上看過的球衣,體型也跟現在不同:「是...影山?」 那喊自己的熟悉音調傳來,迎向那專注又純粹的眼眸,影山無法自抑 的往前走,想再靠近一點:「日向,我...」 日向往前想聽清楚這個影山要跟自己說什麼,突然影山身後的門打開 ,他的搭檔穿著烏野球衣朝他跑來:「走了,日向。」 像是沒看到另一個人存在似的,跟平常一樣的拖走他。 與另一個影山幾乎擦身時,日向轉頭想問他要跟自己說什麼,卻只看 見他的笑容,隨即又被影山扯了一把:「在看什麼?快點,表彰式要開 始了。」 日向在拉開門前再度回頭,已經看不見那個身影,那句未完 的話,他要跟我說什麼? 影山回過神來時,只剩自己站在廁所前,遠方還傳來星海前輩的嚷嚷 聲。 這是送給自己的禮物嗎?下次見面再好好的告訴他... Fin.

日影日【答案 03】

「到義大利一切順利!」下次見面就是朋友、搭檔、對手, 再不是喜歡的人:「影山,再見。」 那一天,日向發現原來東京的風也是帶著鹹味的。  — —  機艙裡傳來制式的機長與座艙長廣播,隨著引擎聲傳來, 影山留在日本土地上的時間就進入倒數, 這本來就在計畫之內沒有什麼感傷,何況他是往既定的目標而去。 當飛機起飛,所有物品安頓好,坐在機位上無事可做時, 影山才慢半拍的發現剛剛送機時的日向有點奇怪, 雖然跟他以及山口、谷地聊天時很正常,幫粉絲簽名時很正常, 取笑他面癱時也很正常,跟他道別時的笑容依然燦爛, 身體狀況也很好,但就是有種說不上來的突兀感,像是在道別, 不過他們真的是在道別?好吧,他放棄嘗試去形容突兀感這件事。 不知道怎麼的,感覺跟日向的距離似乎突然拉大, 也不是沒有碰面的那種少,相比前兩個月的沒有碰面, 最近還見了幾次。 知道季冠軍決賽是跟黑狼打時,他非常期待, 本來影山就期待在球場上與強者競技, 若對手是日向那期待又會更上一層, 但這次他在期待對決外還多了其他的心情,他無法宣之於口的想法。 「影山,你那麼早就要回去?」 星海吞下烤肉問已經準備起身的影山。 還沒等影山回話就聽見牛島接著說:「日向翔陽應該沒那麼快, 他剛剛還在受訪。」 「沒關係,我先回去了。」影山跟所有隊友道別後就離開餐廳。 當他發現自己居然非常期待日向來留宿時, 他已經換好新的床單被套,還打掃了房間,甚至洗好澡等著日向來,但他只等到一則訊息:「今天慶功宴會到很晚, 就不過去囉!」 他瞪著那個訊息,如同當年收到日向在巴西傳來跟及川的合照一樣, 他還沒回應前下一個訊息又傳來:「你下週就要出發, 我明天聚餐前去拿我的箱子。」 「喔。」他像被打了一拳回答不出其他的話,一股鬱氣悶在胸口。 隔天日向笑嘻嘻若無其事的出現在門口跟他討要椪柑箱子, 甚至連踏進門都沒有。當下他有股躁熱的衝動想拉他進屋, 而他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讓他作不出任何反應只能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拿走箱子說待會烏野聚餐 見。 他想問他為什麼昨晚不來?再晚他都會等他。為什麼要拿走箱子? 他打算要寄回宮城家,本來就該在他家。 但他無法問出口, 經過這幾年的成長他已經知道這些都超越單純的搭檔關係, 對他來說日向是特別的、無可取代的,從那句「我在」開始, 拉扯著一起走過最苦澀的歲月,從在泥濘裡撲騰到展翅,羈絆也好、夥伴也好、朋友也好、 對手也好,通通糾纏

影日影 【時間】

練習一個段落走向休息區擦汗,下意識的看向手機螢幕確認時間,在自己意識到之前已經先減去4小時,想著呆子應該起床了吧! 「呆子,起床跑步了沒?」想到就直接傳訊過去,相較過去他打字速度大有進步,不得不歸功於這幾年的滿世界跑。 手機震動,日向傳來一張在戶外穿著慢跑鞋的照片:「小飛雄想我了嗎?」 不甘示弱的秒回:「你才是,呆子。」 影山已經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去記得所有有關日向的時間:高中時他總是在早上5點起床、6點在校門與他開始賽跑、中午12點一起午餐、傍晚5點的加練。高三更是所有行程都是一起的。 畢業後他知道仙台到東京要兩小時、巴西跟日本時差12小時,羅馬跟日本時差8小時,羅馬跟巴西時差4小時。 他知道對方也跟自己一樣熟記這些時間的距離,雖然遠但心很近,因為總是有一個人是跟自己在同一個舞台上追逐夢想。 「賽季再兩個月就結束,小飛雄要來找哥哥嗎?」 「好。」 但還是會希望彼此能在不用去思考對方時間的地方。

日影日【答案 02】

 一開始巴西的太陽是炙熱難耐的,汗水流了又乾,彷彿心裡的淚水濕了又乾。生活的挫折與刺眼的陽光呈現強烈的對比,好幾次都懷疑這一切,但想到遠遠跑在前方的身影,他那無法言明的驕傲硬是要他抬起頭繼續向前。  日復一日的累積後,日向漸漸的習慣了陽光、融入人群、享受風和沙,開始有點名氣、有人主動找他組隊。第一次贏下小型比賽冠軍時,他下意識開心的說出:「剛剛的,你有看到嗎?」,回應他的是波光粼粼的海水,一望無際的海洋。  迎著帶著鹹味的風,望著相連的藍色天空與海洋,陽光從他的髮梢撒落,曾經混沌的思緒突然變得清晰,他不只是想打敗影山,不只是想要成為夥伴或對手,也希望他的目光能一直追隨著自己...  — —  自11月日向出道賽兩人正式球場相見後,他們重新恢復如高中時期頻繁的聯繫,賽後與大家聚餐氣氛輕鬆熱絡一如在烏野。幾週後,日向跟著球隊到東京比賽,影山在埼玉的比賽結束後回住處的路上接到日向的電話,表示出外靠朋友,到有朋友在的城市當然是住朋友家啊!  影山在排球以外的事情本來就很容易被日向帶飛,高中時期也經常因各種理由在對方家留宿,影山無意外的接受這種說法。  「影山,我忘了帶毛巾,等等我得去趟便利店。」日向翻著他的黑狼包包,發現少帶了不少東西,洗澡的毛巾、明天要用排球襪。 「自己去拿。」甫洗完澡正拿著毛巾擦頭髮的影山聞言指向房間角落的紙箱。  順著影山手指方向看到了他無比熟悉的箱子,那個印著椪柑的水果箱子是高中借住影山家時收放他的個人物品的,怎麼也沒想到它也跟著影山到了東京。  「哇!你居然把它帶來了,毛巾三年多沒洗不知道還能不能用?」  「囉嗦,有洗過。」知道日向回來後就拿出來洗過。  日向伸手拿過吹風機,拍拍床示意影山坐下,影山坐下後,日向熟練的幫影山吹頭髮,手撥著影山的短髮,髮質還是那麼好,又黑又直:「原來你那麼期待我來找你,連毛巾都事先拿出來洗過,嘖嘖。」  話語一落就收到影山抬頭怒視的眼神:「誰期待了?是你自己跑來的。」  日向突然覺得眼前正噘著嘴的影山此刻看起來真是可愛無比!放在影山頭上的手胡亂的揉他的頭髮:「是是是,都是我自己跑來的。」  賽場上碰面時,日向感嘆影山長大的同時也覺得陌生,三年半的時間還是改變了些什麼,儘管他的眼神依舊。不是沒有過懷疑,那個跟他並肩三年的影山還在嗎?幸好,雖然外表看起來長大了脾氣沒那麼暴躁,但骨子裡還是那個他熟悉的影山,用怒氣掩蓋不自在的

影日影 【眼神】

這是日向第二次前往巴西,與第一次的前途未卜不同,這次是風光的轉會至巴西超級聯賽,甚至還有直播與球迷送機。  也有相同的地方,影山依舊沒有來送機,畢竟影山現在人在遙遠的義大利。但她強烈懷疑影山說不定根本不知道日向要轉會去巴西的事,畢竟他們沒有在群組聊過這件事,也不是刻意,只是都在賽後或聚會碰面時談。  仁花突然有種概視感。 「日向,影山知道你轉會的事嗎?」仁花在日向與球迷道別完走回同級生身邊時開口。  日向聞言眉頭一挑,認真的思考起來,那思考的表情跟高中時一模一樣,仁花忍不住彎了嘴角。  在確認過手機裡跟影山的對話框後:「好像沒有特別跟他說,但他應該知道吧!」然後又如往常的露出理所當然又閃閃發亮的笑容:「就算現在不知道,等到在世俱盃對上時他就會知道啦!」  如果說第一次去巴西時仁花因為影山不得不的缺席而感到心酸,這次她只覺得無言....對日向感到無言。  仁花想起手機裡的三張照片,如果不是因為一直一直看著他們,清楚看見那眼神裡的意義與轉變,她想她應該什麼也不會發現,也不會在此刻為影山感到心塞。  「因為這次還無法跟他說「我先走一步」,下次一定可以!」日向較勁意味濃厚。  「笨蛋變成大笨蛋,也算是一種成長。」月島已經懶得矯正只有球技見長的人的發言。  好像回到那個為了練會停下來的托球的合宿時間,仁花幫忙拋出一個又一個的球,看著影山想著日向身影練習托出的許多許多球。她為他們著急著,從希望怪人快攻再現到希望他們彼此坦誠。  「日向,影山搭機前你們聊什麼?」山口記得當時影山出關前有叫住日向。  「他要我不要忘記怪人快攻怎麼打,明年有奧運。誰會忘記這種事啊?我又不是呆子!」日向無視身旁三人眼神死的表情:「還好他沒又說那句先走一步,不過就早一個球季旅外而已,真是氣死人的國王。」  這不就是在跟你說要一起嗎?在等了你三年多後終於可以跟你說「你來了」,即使在網的對面;這不是在期待即將又能站在同一側嗎?即使你不打快攻也已經很厲害,但他從沒忘記你們最一開始的武器。  三人對看一眼,實在不想哪天到了40歲才後悔怎麼沒有推一把,然後看著高中隊友與球終老。 隨著準備登機廣播響起,在日向揮手道別時,山口拿去手機拍了一身行旅準備出發的日向,背景當然是機場,然後傳到同級五人群組裡。月島接著在群組裡打字:「別把笨蛋病傳染給ASAS。」  仁花則在日向離開後把跨越六年時距的三張照片傳給日向:「日向